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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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那些被卷了面子的流氓能让我们走么?还没走两步我就让人堵住了,一个

    三十出头的男人摁着我的脑袋狠狠的推了一下,我踉跄几步,连作训帽都被拨了

    下来。

    我还是忍着,拉着女兵继续往外走,那人上来又狠狠给了我一下,这次嘴里

    还骂骂咧咧的:「臭当兵的,给我滚他妈蛋。」

    我还是忍了,捡起作训帽戴上,对着那男的说:「大哥,你打我可以,但别

    调戏她们,她们是军人。」

    那家伙听了却大笑起来:「军人?军人怎么了?老子还没玩过女兵呢,来,

    兵妹妹,让哥哥看看你们的奶子屁股是不是和咱们老百姓的一样……」

    我怒发冲冠,彻底的火了,将近三个月的新兵训练不但已经初步把我训练成

    了一名士兵,还给我培养起了极其强烈的荣誉感。骂人可以,但侮辱军人可是我

    不能容忍的。

    于是我出手了,狠狠的在那家伙的脸上来了一下子,打掉了那家伙后面的话

    ,接着我脑袋上又狠狠挨了一下子——不知道是砖头还是什么,不过我肯定是砖

    头,因为我趴到地上后顺手就捡了那么一块儿然后站起来和那帮人开抡。要是现

    在我脑袋上挨那么一下子估计不死也是个偏瘫,但当时就愣没什么事情,过后连

    个轻微脑震荡什么的都没有,就是流了点血。

    但那点血还是让我狂性大发,据晓丹讲——就是其中一个女兵,也是这故事

    中的女主人公之一。晓丹后来说我当时就象疯了一样,下手绝对的狠毒,但十分

    利落,几砖头下去就让那几个人头破血流的趴了满街,打得有章有法,完全就象

    受过训练一样。别看她是女兵,但眼力还是有点的,最不济也练过军体拳啊。但

    天知道我受过什么训练,完全就是凭着冲动而已。

    打过之后我不慌不忙的拦住一辆拉脚的三轮摩托把两个女兵送上车,然后才

    收拾了东西骑着车回了团里。

    脑袋破了我也没敢和别人说,只是在伤口上垫了几块手纸然后用帽子盖住,

    好在很快就不流血了。吃晚饭的时候摘了帽子也没人发现。

    出饭堂的时候发现干部灶门口站了个又黑又瘦的中尉,见我后盯着我看了半

    天。

    我没当回事,团里干部那么多,我知道是谁啊。

    但第二天在团部又见到他了。

    我正在操场上站走队列呢,忽然班长过来让我出列,说团长找我,我当时就

    傻了:连长都没找我说过话,团长竟然要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