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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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符合说:“我明天就去,你小子跟我一块。”我也欣然答应了。“

    说来也怪,吃了我开的药,嫂子说睡觉比以前踏实了。从此,我更加得到了

    嫂子的信任,她那里不舒服就叫我去帮她看看。她也成了我的义务宣传员,逢人

    就说我会看病,而且看得很好。渐渐地村里找我看病的人多起来,主要还是一些

    上了年纪的人,他们不懂得西药,相信老祖宗的玩意。年轻的则多到乡卫生院去

    看病,他们不愿意喝中药,太苦,太难喝不说,一个人吃中药,一家人跟着闻药

    味。还是西医,吃点药,打两针,小小不然的病就好了。为了提高我的水平,我

    把自己学西医的事儿跟嫂子说了,她非常支持我的想法,并通过老支书的关系,

    让我到乡卫生院了学习一个月。在那里我学会了打针,一般头疼脑热肚子疼也知

    道开什么药。回到村里,我就开始中西结合看病,上年纪的用中药的法子,年轻

    用西医的法子,很快就得到了全村贫下中农的认可。经过现任村支书的确认,我

    成了一名正式的赤脚医生。

    正文第二章

    人们都说,当流氓一般从偷窥开始,可我却没有这种机会。小的时候不懂,

    懂得的时候我已经成了地主崽子。别人可是去听新房,我不敢往前凑,别人可以

    扒墙头,我不敢,别人可以凑在一起说一些黄色的笑话,我不想参加。总之,我

    想偷窥没有机会,对于男女之事,只有李红旗告诉我的那一些。如果非要说有什

    么偷窥行为的话,我想我应该是从偷窥女人的屁股开始。

    作为一名赤脚医生,我学会了打针,学会了打针也就掌握了让女人自觉自愿

    地脱下屁股的权利。一开始,村里的大姑娘小媳妇在我面前还有点害羞,一说打

    针要打屁股,她们觉得很不情愿,我也不着急,把注射器往盘子里一放,点上一

    支烟等着。每每不等我抽完,她们就说:“咳!打吧,谁让自己有病呢!”于是

    就甘心情愿地蜕下裤子,露出或圆或瘪或黑或白或黄的一瓣屁股来。我总是看也

    不看,继续抽我的烟,让她们先晾一会儿,谁让她们不积极配合我的呢,我是谁,

    我是赤脚医生,我让谁蜕下裤子谁就得蜕。看我吐着烟圈望着别处,好像是把她

    们忘了样子,她们开始对我不关注她们的屁股感到失望。不关注屁股就是不关注

    她们,不关注她们就是说明她们不值得关注,女人觉得不值得男人关注,心里肯

    定不是滋味,表现出来的是一种不耐烦的并带着几分火气。“快点!”我知道,

    时候到了,我不紧不慢地取出一块酒精棉球,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