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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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土司孟堂和他的女儿当众淫乱的场面。

    还有那位经常来往于芒市和藤弄之间的药材商人,他现在在藤弄也建造了住

    房。他从楼上可以看到正在沿着村路发生的事,但是他躲避开了可能暴露自己的

    窗口,他在那一整天里也没有打开家门。

    在更下一站的惠村,除了所有孟虹认识的那些赶马人之外,多准备了一天留

    给全村的驮马队伍。大黄带头把它的生殖器插进女人的身体,食髓知味,孟虹甚

    至会觉得它可能还记得她。不过女人意识到她自己的生殖器官已经不是前几年的

    那种样子,她每一次都要被铁针和麻线封闭开启,她的内壁里被小老鼠爪子抓挠

    出了许多的细密伤口。马的东西比男人更大,它们动作起来的时候女人就更疼。

    孟虹的熟人老兔子又一次在女人的身体里忙乱了很久,却只徒然地白费力气,不

    过他沾染的硫磺气味已经够让他领到面粉了。

    在这样一场似乎正在变成永无穷尽的痛苦和忍受之中,有一天我骑在木驴上

    睁开眼睛,看到了一座铅灰色的大山。在分配完毕全部美国援助以后,回程仅仅

    是赶路,没有了观众,共产婊子的教化功能也就不再需要,阿栋可能也玩厌了老

    鼠。他简单地给木马补装上一支木棍,这一回是从前半部朝着后上方倾斜的了。

    前后两支木头棍棒继续坚持不懈地在我的身体里耸动摇摆,我在精神和体力的双

    重衰竭中昏昏欲睡。我在朦胧中想到了波乃一边不停地和我性交,一边把我背上

    了锡山,我在这里学会了用身体给人治病,这里是离蔓昂最远的地方,可是离印

    度很近,就在半年前我开着一辆福特汽车回到锡山,走的还就是现在这条木马抽

    插的同一条道路吧。

    按照正式的官方运作程序,军队是根据一场重要行动的需要,借用了服刑人

    员协助工作,并在行动结束后将她归还锡山当局管辖。但是在这场狂热的血腥宴

    席就要终场的时候,所有亲身参与其中的人仍然久久不能平静,他们神情迷茫,

    呼吸急促,眼睛遍布血丝,沉浸在意犹未尽的畅想和期盼当中。既然事情已经这

    样地走到了今天,在这里安排一场面对广泛群众公开执行的最终酷刑,显然已经

    成为人心所向,大势所趋的必然选择。

    阿栋一路上早就按捺不住激动的心情,喋喋不休地告诉我等到这个美援计划

    结束以后,会给我安排一个什么样的酷虐结局。他说的最多的是要挖掉我的眼睛,

    因为我认识这里那么多的人,又太熟悉山林的道路,眼睛瞎掉就不用担心我以后

    还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