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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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走过去,脱了她鞋、袜子、扒了她外裤、内裤。她一边接电话一边轮流抬腿配合我。

    脱的过程,我故意不碰她的屄。但我相信,应该湿了。

    现在这屄全身赤裸,光脚站我面前打电话,心不在焉、不知所云。

    通话完毕,她赶紧挂断电话,然后长按一个按健、塞进包包。我猜她关机了,不想再被打扰。

    被电话一打扰,连惊带吓,她奶头缩回去了,还原成干杏脯。应激缩回是动物界最常见的一种自我保护的形式。

    我把她揪回大镜子前,还是站在她身后,抱住她,专注凝望镜子里的中年赤裸小怨妇。

    她看看镜子里的映象,又低头看看自己,再抬头看镜子里的自己、摸着两边的骻骨不自信地问:我是不是有点儿胖?

    我说:说实话,你够不上胖。

    她确实比我老婆瘦。而我老婆也算不上胖,顶多算丰腴。

    那碧算什么级别我说不上来,她的奶子尤其让我困惑。

    我左手猛力提起她左腿膝弯,右手粗暴扭她脑袋,迫使她脸朝我。她目光慌乱,像误入虎穴的小兔子。

    我亲她脸。她的脸肉细腻、绵软,脸面温度略低于接电话之前。

    我飞快掏出热鸡巴、戴上套、顶在她阴部那堆热肉里。

    龟头独眼,视力不佳,自己找不到洞口。没关系,肉已进锅,慢炖才烂。

    我亲她嘴。她的嘴唇在剧烈颤抖,像忽然被鳄鱼啃住的小鹿。

    我拱开她的唇,舌尖遭遇她紧紧咬在一起的上下牙,壁垒森严。

    我用舌尖在她唇内牙面横着扫过去扫回来。她的牙齿和牙龈表面有一层薄薄的她的口液,清淡无味。

    我强攻不下,立刻迂回改道,扳她脸的右手顺她下巴、脖子往下,再次肆虐奶子。

    她的奶头再次亢奋昂扬,这回更加舒展不屈,像刘胡兰一样挺立。我本能想低头舔嘬刘胡兰,可惜够不着[我一米八五]。

    我一边亲她一边右手瞎闯,混蛋一样盖住她的毛毛,故意打破章法,轻一下重两下胡揪乱扯,像窑子里的民工。

    大镜子前,她左腿一直被我抬着、屄屄口一直被我顶着。我没费劲就摸到她豆豆。那颗豆大小正常,倒不像奶头那么夸张。

    我右手摸她屄口。她浑身一哆嗦,我的嘴唇舌头立刻感觉她的上下牙松开了一道缝。

    我把舌头顶进去,感觉到她的舌头软绵绵往后躲,像掌柜的闺女瞅见日寇。

    我的牙撞到她的牙。我的舌头试图逮住那掌柜的闺女。

    镜子里,她的左腿被我强力撩起,我紫红色小脑袋抵住她的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