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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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低着头,看着躺在炕上的妈妈,想着昨晚的一幕幕,无论如何不能将眼前的妈妈和那个在林大可的怀中放浪风骚的妈妈联系到一块。我小声地用鼻子“嗯”了一声,算是回答。

    我钻进妈妈的被窝,问道:“你睡好了吗?”

    妈妈回答:“想你让他们批斗,妈妈担惊受怕的一夜没睡着。”

    “那你干什么去了?”

    “大黑天的,能干什么呀,翻来倒去的还不是在炕上躺着呀。”

    “噢。”

    [本帖最后由南部十四于2012-9-1307:24编辑]******(十二)

    这天,由于林大可与卫小光等“全无敌”的头头们都去外地串联,在家的“全无敌”造反战斗队,鹿一兰便是最大的也是唯一的首领。下午收工后,由她一个人组织了批斗会,十几个青壮年的男四类分子被例行公事般批斗了一会,批斗会全无任何裨性内容,没上绑,没自我揭露,甚至连革命群众也只有一个六十多岁的为大队部看门的老头和广播员赵小风二人参加,但挨斗的仍然要弯腰倒举手坐着喷气式撅着。

    十几个精壮的男四类,在一个风骚妖媚的女人的命令下,成一字排列着,全部大弯着腰,从背后高举着手臂,乖乖地象木头人一样任她摆布着,听她喝斥着,动不动还会揪起某个人,抽两个嘴巴,或往脸上吐一口唾沫,然后再乖乖地撅着,不知别人什么感觉,我却感到了一种蒙蒙胧胧的东西在燃烧着我的全身,以至到后来许多年,每一想起,我的下体仍然会很快地硬起来。

    斗完了,全部挨斗的都被命令去给猪圈起粪,却唯独将我留下了。

    大概是看那些四类,或者是上厕所,鹿一兰走出去,看门的王大爷也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我和赵小凤二人。

    除非在由她主持的批斗大会上,我并不怎么怕她,见房间里只有她一人,便半直起腰央求她:“放我回去吧。”

    “放心,用不着给你求情。”

    我似解似不解地,仍然撅着,却侧转过脸,看着她,她做出一种怪怪的神色,阴阳怪气地说道:“好好表现,有你好受的。”

    赵小凤说完,又走到我身边,调皮地按住我的脖子,半玩笑半认真地喝斥道:“撅着,谁让你起身的。”然后收拾了一下,走了。

    很快的,鹿一兰进来了,她搬了个凳子,坐在仍然大弯着腰撅着的我的面前,用手抬起我的下巴,将我的脸抬起来,对准了她的脸,她直直看着我,两个个眼睛象是在燃烧一般,半晌,才问道:“撅累了没有?”

    我支吾着:“嗯……累……”

    “给我跪下,叫我声妈,就不让你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