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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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低下头,没吱声。

    (十一)

    自从有了第一次,鹿一兰便象一块粘上了揭不掉的糖稀,每隔一两天便将我叫到她家中或没人的地方,象对待狗儿一样地玩我、斗我、强迫我和她做那事,做过那事后却又总会给我弄些好吃的,而因为这事,我又少挨了不少批斗,少做了不少脏活,所以对于这个女人,我是又怕,又期望,要是三天没遇到她,没让她玩一回,就好象丢了魂一般,总会想着法子故意地路过她家的门口或她能够经过的地方。

    一个初秋的下午,天上下起了暴雨,社员们全都提前收工回家,而我们这些四类分子,却被叫住,队长勒令,因为最近农忙,公社交办的忆苦思甜大会还没有时间召开,今天正好趁下雨天,回去后利用这个下午和晚上时间召开对我们的批斗会。末了,又补充了一句:“上边交待的,也没办法,你们委曲一会,今天批斗不上绑绳,撅一个小时找几个代表发发言就得了。”

    队长人不坏,开这样的批斗会也是例行公事,可下雨天,是社员们难得的休息日,人家贫下中农们都可以休息了,我们却又要挨斗,,没办法,谁让咱出身不好呢。

    这时,鹿一兰走了过来,他走到队长身边,妖媚地冲着队长说道:“鲁小北上次的交待材料还没写好,一会要单独批斗,就不参加生产队的集体批斗会了。”

    此时的鹿一兰已经是“全无敌”战斗队的秘书长了,队长自然什么也不能再说。于是,我被指定先回家放回工具,然后到吃饭时再去鹿一兰家中。

    再怎么独立的批斗会,也不可能在她家中进行,我预感到了什么,全身一阵激动。

    到了全村社员应该吃晚饭的时候,我到了鹿一兰家。

    鹿一兰的公公连大肚子是个富农,土改时并没有分他家的房子,所以直到这个时候,仍然住着几十年前盖的三合院,五间正房,一半卧砖一半斗砖,东西厢房,只有底部一米高的卧砖,再上全是斗砖,虽然房子已经十分地破旧,收拾的却极整洁。

    院子里,六十岁左右的连大肚子正在收拾着杂物,屋子里,连胖子在烧火,里屋的炕上,鹿一兰却一个人在吃着一小瓦盆的炖鸡,见我进来,她侧扬起妖媚的小脸,斜着眼睛,看着我,问道:“狗崽子,今天让我好好斗你一回”,说着,大声叫道:“撅着,飞起来。”

    我面对着她,低头弯腰别臂,坐起飞机。

    可没做一分钟,她又咯咯笑起来,“撅着的姿势真好玩”,然后却命令我道:“过来,上炕来。”

    我丝毫不感意外地,按照她指的地方坐到炕上,坐到了她的身边。

    轻佻的鹿一兰伸出一条腿来,用那穿着因出汗而泛了黄色的原本白色的棉袜子的脚,探到我的裆里,“探一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