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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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愣在那里,想不出他们会出这样的主意。

    “他妈的,不脱呀,不脱那就算了。”

    “姐姐!好姐姐!给我松一下,然后再捆我,怎么好当着孩子……”

    “不行!要尿就尿,不尿就算了。”

    妈妈仍然为难地不肯让我脱裤子,鹿一兰坏笑着,揪住妈妈的头发,问道:“以后还敢不敢在背后说我的坏话?”

    “姐姐!我……没说过……姐姐……让我尿吧……真憋不住了……”

    “不老实,说不说过?”

    “我……说过……我……真没说过……姐姐……我以后不敢了……让我尿……”

    “去,想不让你妈憋尿就给她脱裤子,不想脱就算了。”

    没办法,当着两个坏蛋的面,我走上前,把妈妈的裤子脱下,褪到脚踝处,露出了白白圆圆的屁股,林大可这才把脚收回去,对着妈妈命令:“尿吧,就在这尿。”

    妈妈无法再忍受,急不可耐地蹲下去,“哗……”一条水柱喷出,尿到盆子里,溅的我的两手全是尿液……

    看来妈妈的尿实在积蓄的太多了,好半天也尿不完。我偷偷向着妈妈蹲着的屁股下面看去,一条淡黄色的水注仍在不停地从那密密的阴毛间射出来,我又一次埋下头去,可没过几秒钟,又一次偷偷看去。

    尿完了,林大可和鹿一兰吃饱了,喝足了,也玩够了,天也渐渐地黑下来了,这才迈着醉步,离开了我家。

    ******(四)

    一天下午,梨树园子里,我和林业队的社员们一同为梨树翻土,一旁的青纱帐里,则是农业队的社员们在给将要成熟的玉米打叉。虽是仲秋时光,但密不透风的梨树园子里仍然十分地闷热。好不容易干到了休息的时候,队长喊了句“歇息”,于是社员们一下便扔下手中的铁锨,有的倒在了地上,有的坐到了树杈上,休息开来。

    我也攀上一树梨树,正休息间,一个和我差不多大的小伙子高声喊着,“六队在批斗四类呢,去看看去呀!”于是一帮子人向着不远处的玉米地里奔去。我知道妈妈也在六队,知道这次批斗肯定有她,尽管因此而不想去看,可心里又痒的不行,在一帮子人全跑去后,我也悄悄地走了过去。

    果然,第六生产队的队长正在对着五个男女四类进行批斗,一帮社员围成的空地上,妈妈和另外的四名四类社员,每人口中衔着一把青草,排成一队,双手抱着后脑,围着中间的一口机井,依着生产队长的口令,做着蛙跳……

    口衔青草,是当时我们那经常使用的一招批斗形式,为什么要衔着青草,我也不知道。至于蛙跳,似乎除了取笑于革命群众,也并无大的革命意义,但能够让原先骑在人民头上作威作福的地主富农反革命们奴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