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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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姐姐了。我一个人住在县城,整天闲逛,逛够就回来用她给我留的饭票去食堂打

    饭,饭很高级,味道很好。

    第二天「姨姨」回来了。姐姐也跟着来,她像变了一个人,亲昵地拉着我手

    问长问短。

    我们三人去了一个地方,回来我的户口就成一个单独的本子。然后姐姐就走

    了,让我记得去找她,我说我会的。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和「姨姨」又去了好几个地方,见了好几个领导,工作

    还是没有安排。「姨姨」直叹气,我说没关系,我又没上过初中,不会干什么,

    还是种地好。「姨姨」就用脏话叫着我继父的名字骂,我看她很气恼,觉得搅闹

    她这么多天,就提出回去,家里还有很多活。她说也行,工作肯定能安排,让我

    回去等消息。临走给我装了好多书,都是她学习完没扔掉的,让我回去看,叮嘱

    我一定要有信心出去工作。

    还是家里好,首先舒坦自在,还可以叠后母,后母的痞日起来怎么就那么美。

    秋收后基本没什么活了,我和「安子」俩忙了十天,用土痞子打起一个院墙

    来,又请五爷帮忙修了个大门。就关上门整天看书,然后叠后母。「安子」是我

    老师,给我讲课,也叠后母。后母会叠活的很,跪在炕上,让我和「安子」轮流

    日,日得痞里往外直流水水,和着我们的怂(音,精子的意思)糊得到处都是,

    刺激的了不得。

    年前,我去了趟县城,给「姨姨」背了两个猪腿。回来后还想给姐姐也背去

    一个,但后母死活不让,没去成。

    过完年不久,「姨姨」就找来了,说我的工作安排了,但去不了县城,只能

    在后山挑地方,我不知道去那里,也不太想去工作。后母看着我,说就到我们这

    个乡上工作,离家近,不顺心回来方便。

    晚上,后母让「姨姨」睡她的干净小窑。「姨姨」说想和我们说话,便都睡

    在灶方窑的炕上。睡下后,我没有话说,嘴笨的很,就听她们两说。唠唠叨叨的

    声音像蚊子叫,一会就摧着我进入梦乡。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过来抱我,醒来看

    到「姨姨」贴着我,哭得身子颤动。后母也哭,还继续说话,说我被继父踏到缸

    缝里的事情。

    「姨姨」带着我去报到,在我们乡的国营商店里工作。商店主任怕我不会卖

    货,就安排我管仓库。

    老保管员四十多岁,对我非常好,手把手地教我,很快让我掌握了要领,他

    还不闲着,又教我算帐。